凌晨三点，杰赫勒姆河上游的水闸突然打开，洪水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向下游。

巴基斯坦边境村庄的老汉阿卜杜勒被轰隆的水声惊醒，光着脚跑到门外，浑浊的河水已经漫过门槛，眼瞅着就要淹到床铺。

他急得直跺脚："这帮印度佬连声招呼都不打，这不是要人命吗！"

穆扎法拉巴德的街道转眼变成了汪洋。妇女们抱着孩子爬上屋顶，老人们呆坐在泥水里，手里攥着被泡烂的全家福照片。巴军方的直升机在头顶嗡嗡作响，可哪救得过来这么多受灾群众。当地官员气得直拍桌子："他们坐在办公室里动动手指头，咱们老百姓就得遭这份罪！"这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已经让两万五千多人无家可归，六千多公顷庄稼地泡了汤，相当于三个澳门那么大的地方说没就没了。

这事儿还得从杰赫勒姆河的特殊位置说起。这条河发源于印度控制的克什米尔地区，就像悬在巴基斯坦头顶上的一个大水缸。印度人在上游修了个乌里水电站，距离边境线就十公里远，开闸放水比点个外卖还快。1960年两国签的《印度河水条约》明明说好了要互相通知，现在印度连装样子都懒得装，直接把条约当成了擦屁股纸。要问为啥这么横？人家手里攥着水龙头呗！

这种"水攻"的套路可不是印度人发明的。土耳其就曾经用幼发拉底河卡过叙利亚的脖子，逼得叙利亚总统不得不低头。埃及更狠，差点因为埃塞俄比亚在上游修水坝就派飞机去轰炸。要论玩水的门道，这些国家个个都是老江湖。印度这次算是现学现卖，可他们忘了中国有句老话：常在河边走，哪有不湿鞋。

新德里的官员们可能正喝着庆功酒，但老天爷最公平。2019年印度闹旱灾的时候，连首都的达官贵人都得排队接水喝。要是哪天青藏高原上的水电站也来个"操作失误"，恒河平原分分钟就能变成撒哈拉。这就跟打麻将似的，今天你胡牌，明天可能就点炮，风水轮流转嘛。

帐篷里，阿卜杜勒盯着手机上的印度新闻直运气。电视里的印度主持人还在那睁眼说瞎话，说什么"例行泄洪"。老头气得把手机一摔，身后传来孙子的哭声——这小家伙才出生三天，就因为喝了脏水发高烧。这世道真是越来越魔幻了，连最普通的水都能变成武器，以后是不是连呼吸空气都得看人脸色？

要说这国际上的水争端，那可比宫斗剧还精彩。印度和巴基斯坦为了这条河吵了七十多年，签的条约比结婚证还厚，结果说翻脸就翻脸。不过要论玩水的祖宗，还得看咱们中国。两千多年前的李冰父子修都江堰的时候，这些国家还在玩泥巴呢。现在倒好，一个个都学会用水来掐脖子了。

专家们整天念叨什么"水资源战争"，要老百姓说，这就是缺德带冒烟。打仗好歹还能看见敌人长啥样，这水灾来了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。巴基斯坦这边受灾群众还在泥水里扑腾，印度那边已经开始讨论下一个水电站的选址了。要这么玩下去，以后各国见面打招呼都得问："今天你家水龙头还听话吗？"

阿卜杜勒的孙子终于退烧了，可老头心里还是堵得慌。他蹲在帐篷门口，看着远处还没退去的洪水，突然想起年轻时听过的谚语：上游的人往河里撒尿，下游的人就得喝尿。这话糙理不糙，现在可不就是这么回事么。要问这事最后怎么收场？估计得等到哪天印度自己也尝到断水的滋味，才能明白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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